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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,却硬生生搞成了一个人的独白。
安以诚替肖闯尴尬,摇摇许言珩:“我们走吧,一会儿赶不上校车了。”
许言珩松了嘴角,凝眸朝她一笑,转而问肖闯:“肖同学说完了?没说完的话下次吧。”
那眼神,完全是观摩小丑时的讥讽嘲笑,还带几分偶遇苦逼的同情。
他就这么不吵不闹,与人生第一位情敌的交锋,堪称躺赢。
大巴车上,安以诚抑郁地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许言珩,脸上并没有愤怒,当然也没有开心,堪称一片漠然。
就是琢磨不透情绪,她才觉得心慌。
她把手搭在他手上,他神色如常地捉住,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,幽深的眸子映出她的影子。
一切似乎都很正常,她本想要松口气,却不知怎么被手上这冰冰凉凉的一吻吻得脊背发凉。
“结束之后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?”他捏了捏她指腹,声音仍旧波澜不惊。
“……好。”
两人和竞争选手们经过即兴翻译的考核,坐在场内等待结果,经过决赛的筛选,两人成功入围。
这比赛小众,没有知名度,过来参加的学生良莠不齐,加上宿区整体英语不比一线大城市,两个稍微厉害一点的选手很容易就脱颖而出。
稍微厉害一点,指英语成绩均分140以上。
拿到奖牌走出赛场的那一刻,许言珩平静的表象终于有了裂痕。
男厕所的隔间,就是上次安以诚误入的那个洗手间,许言珩轻轻扣上锁,指了指底下的缝隙说:“这样从外面能看到你的鞋子,我抱你好不好?”
安以诚识趣地在他发脾气前主动投怀送抱。
因为有轻微洁癖,他不肯和墙面隔板又半点的接触。
“知道我刚刚为什么不生气吗?”许言珩问。
安以诚也不明白,问:“为什么啊?”
许言珩捋了捋她鬓角的碎发,“我生气啊,但怕影响你发挥,我他妈都快被气死了!”
原来是怕影响自己成绩,硬憋着没发火。
“乖仔,不气,”安以诚讨好地亲亲他的唇,“我们出去说怎么样?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”许言珩仍旧心平气和地跟她聊天,“我在这先发发火气,不然出去抓不到你。”
“我不跑,真的。”安以诚眸子里全是闪闪的真诚。
许言珩不跟她废话,情敌都跟他正面刚了,还在他面前调戏他老婆?
还有说好了不瞒他,背地里去为别的雄性出头,还打架?
她怎么从来没为自己打一架?
她忘了打架输了是谁去救的了?
他在这边查案子查的头疼,她在外面拈花惹草?
是不是自己平时太惯着她了?
绵长而带了怒气的吻吸干了她的力气,许言珩捏着她耳朵不让她扭头,疯狂地榨取她,清醒和空气被他一起夺走。
耳朵没了桎梏,她终于可以逃开他纠缠过来的嘴唇,环着脖颈的胳膊得了空闲,使劲抵着他胸膛,滚烫的,起伏的胸膛。
下课铃声响了,安以诚蹬腿要逃,可许言珩紧紧抱着她不放。
“哥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我们出去好不好?”
安以诚央求着,许言珩哑声拒绝:“不好,我还在生气,你哄哄我,哄好了我们就出去。”
门口传来脚步声,安以诚这时候还哪里敢出声,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把脸埋进他胸前,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他,生怕掉下来暴露。
温凉的指尖捋了捋她的长发,撩起一边,露出细腻的脖颈,微冷的空气立马贴了过来。
然后是同学们排队时的交谈声,液体流入瓷器的声音,冲水声。
“今天那道圆锥曲线题……”
“我班的化学作业……”
“那篇英语作文啊,我猜……”
在这种情况下,安以诚只觉得毛骨悚然,偏生许言珩要死不死地低头,在她后颈那亲了又亲蹭了又蹭,最后不留情面地一口咬上去。
终于捱十分钟后人去楼空,她终于两脚着地,本该轻飘飘的却因为缠他缠得紧了,肌肉绷的酸痛。
许言珩从兜里摸出一块金牌,摘了挂带丢进她衣领,稳当当地掉进……
冰冰凉凉的没有防备,安以诚捂着胸口,骂他混蛋。
许言珩一脸餍足,“触感怎么样?比不比得别人给的那块?”
缠了她这么久,还搁这醋呢。
小小年纪就这么……这么欲求不满,等长大了些,安以诚简直不敢想象!
安以诚不理他,也不敢当着他的面把奖牌摸出来,怕把他点着了再做出什么毁她三观的事情来。
许言珩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,给她理了理衣服,“走,我带你去吃火锅。”
安以诚完全不想在心窝夹着一块奖牌去吃饭,但怎么也得先出了这里再说。
她姑且答应下来,许言珩一放她自由就变了褂,不过现在腿上酸疼,完全跑不出他掌心,三两下就被活捉了。
这完全是早有预谋的!
鬼都看出来是他算计过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