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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帮我把她抢来，好不好？”
姜南之的语气里难得有一丝恳求。只要他一开口求自己，十次事情有八次和那个顾简有关。
他不明白这姜家大少爷到底着了什么魔，怎么就偏偏被一个母夜叉勾了魂。
“抢她来干嘛？让她替你断腿断胳膊？”他没好气地开口，粗鲁的打开保温桶，给他盛了一碗鸡汤，推到他面前。
姜南之的眼神有些空洞，魂不守舍的样子像是话本里被妖精吸了精魄的书生。
“把她抢过来，让我见见。”
“就只是见面？”沈聿琛搞不懂舔狗的世界，他拉过椅子坐下，拒绝他：“不抢，你最好断了这个念头，这辈子都别跟她见面。我现在都怀疑她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蛊，让你这么颠三倒六，魂不守舍。”
姜南之的双唇抿成一条紧直的线，沉默许久又豁然抬起头：“好，不抢她。那你帮我杀了陆修屿。”
眼底一抹阴狠之色把方才的空洞取而代之。
杀掉他，让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跟他抢阿墨。
他得不到，别人也不能得到。
沈聿琛的胳膊搭在椅靠上，身子的歪歪斜斜，满脸的痞坏：“我可是警察，你让警察去杀人，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？”
他用手指推了推鸡汤：“别胡思乱想了，赶快趁热喝，鸡汤都要凉了，我好不容易给你拎来的。”
“喝完鸡汤你就去帮我杀了陆修屿”
“我是警察。”他咬着牙又强调一遍。
“那你先把他抓起来，然后杀掉他。”
“姜南之，你是不是有病？我是警察，警察就不能知法犯法，作践别人的性命。”
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倒挺惊奇的。明明满脸的乖痞坏相，实打实的纨绔少爷，却有一颗难得正直的心。
挺新鲜。
“沈聿琛，我求你。”六个字咬得比铁都硬，语气比谁都硬气，根本不是求人的态度。
“求我也没用，别发疯了，老老实实待在医院里把伤养好。袭击你的人我还在查，你最近就在医院里呆着，不要随便走动。”
他把鸡汤又往他面前推了推，起身往外走：“有事给我打电话，没事就别骚扰我。”
他刚出门电话就响了起来。
“沈聿琛，我有事。”
他把手机贴在耳边，走到电梯前按到负一层，“说”
“你帮我杀了陆修屿。”
沈聿琛骂了一句操，直接挂断电话。
“疯了疯了，都他妈一个个是疯子。什么狗屁实验室，整出来一堆精神不正常的人。”
他又拿出手机打给沈野。
沈野那边很喧闹，一听就知道是在夜店。
沈聿琛接通电话，第一件事就是对他破口大骂：“你大白天的逛什么夜店？嫌自己的肾太够用？”
“……琛哥，你有事吗？”没事别打扰他逛夜店，还有，他肾极其够用。
“帮我找一个国内最好的心理专家，姜南之那只狗疯了，再不好好治治他，估计就得完蛋。”
沈聿琛气恼，气不打一处来，朝停在自己车钱的小别克狠狠地踹了一脚。
“这他妈会不会停车？那么大的停车位，眼睛都朝头顶出气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