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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子涵观察能力不是盖的，马上发现了吴秘书的不正常，跟着补一句。
“老爷子也怀疑这份计划书不是你写的，他和我说过他的怀疑，如果你弄虚作假让老爷子查出来，我觉得后果会非常非常严重的。”
“老爷子真这样说？”吴秘书有些慌了，贺老爷子最讨厌的就是弄虚作假，要是查出来计划书不是自己写的，那就麻烦了。
“对啊，老爷子那天和我说的，你的能力他是知道，决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计划书来，这一定是别人写的，他要安排人调查，被我拦下了，今天你必须和我说句实话，如果不是你写的，我也得有数，到时候老爷子要查你，我也好帮你啊？”
吴秘书听陆子涵真真假假的一番话真慌了，“陆小姐，我和你说实话，这计划书的确不是我写的。”
“是谁写的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这是贺总给我的，让我冒充说是我写的。”
“真的是贺总给你的？你知道是谁替他写的吗？”陆子涵马上追问。
“我不知道，贺总你知道一直都是这样，让人没有办法接近他，他做什么也不是我一个小秘书能左右的！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写了给他的。”
看吴秘书的样子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，陆子涵眸色闪了闪，这件事透着蹊跷。
陆氏和贺氏的合作可不是小事情，这样大的公司合作，都是保密的，贺煜城不是傻子，绝不可能会把公司的合作透露出去找人写计划书的。